第(3/3)页 所有的人都说裴珩要弑君要造反,可你见过造反的人连个帮手都不带的嘛! “阿宁放心,我不会上当的!”裴珩拉着许婉宁的手,他不会受裴文定的蛊惑的。 裴文定愣愣地望着两个亲昵依偎在一起的人,“你们,你们不是,不是已经和离了吗?”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。 裴珩拉着许婉宁,走到了裴文定的跟前:“二叔,我们是假和离,真夫妻。” 裴文定扑哧笑了:“阿珩啊,你都不能人道,你做什么真夫妻啊!” 他还不忘给裴珩捅刀子,嘲讽裴珩:“你当时伤得那么彻底,大夫说你虽然东西都在,但是这辈子都不行了,我可是亲耳听到的。” 裴珩一点都不在意,“所以,二叔啊,一叶障目,可不是什么好话。” “阿珩,你要是想要孩子,去抱养一个刚出生的,那样更亲,她生的那个,已经大了,懂事了,以后跟你不亲的,这半路父子做不长久的。” “所以要养,还是要养亲生的,是不是?”裴珩问他。 “那是,当然要养亲生的。”裴文定点头。 “那我有亲生的了,我干嘛还要去抱养别人的孩子呢?”裴珩笑眯眯地看着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的裴文定。 “阿珩啊,你,你胡说八道什么呢,你这辈子都不行了,我可是亲耳听到的。”裴文定又说了一遍:“你可千万别因为自己不行,就随便找个娃儿啊,那不行的。” 裴珩懒得与他辩解:“二叔啊,安哥儿是我的儿子,亲生骨肉,不骗你。”他笑眯眯地:“我怕你走的不安心,担心镇国公府后继无人才告诉你的,不然一般人,我还真不告诉他了。” 裴文定嘴巴大张,惊惧地望着裴珩:“你,安哥儿是你的孩子?你是说,你是说那次海棠诗会?” “没想到吧,我被人下药,遇到了阿宁,那一次,她就怀了安哥儿,却被迫嫁到了城阳侯府,令我们夫妻父子分别六年。”裴珩长舒一口气:“不过也正是这六年,让我倍加珍惜,我的儿子,我要给他全世间最好的,就包括这座镇国公府,这是他祖父打下来,要继承,也该是我的安哥儿来继承。” 他掷地有声,裴文定听得血气翻涌。 “裴珩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裴文定大声嚷嚷:“我要告诉他,我要去告诉他。”裴文定气拉大门,已经被钉死的大门纹丝不动,他就去爬窗户。 嘴里念叨着:“他会杀了你们的,他会杀了你们的!” 裴珩:“二叔,你累了,早些歇着吧。” “裴珩,你别得意,你斗不过他的,他迟早有一日会弄死你们的!”裴文定嚷嚷道。 裴珩笑,一抬手,裴忠就拿了一块也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抹布,将裴文定的嘴巴给堵住了。 “二叔想念新婚妻子,突然发了急症,来不及让太医医治就断了气。”裴珩摆摆手,拉着许婉宁走了。 裴文定在后头大喊大叫:“裴珩,你不得好死,你不得好死。你放心,我就在奈何桥上等着你,你很快就会来见我的,很快,很快的。” 裴珩顿住,回头看了眼癫狂的裴文定。 “很快,你们就会见到他。” 裴珩搂着许婉宁走了,留下癫狂的裴文定,咀嚼着裴珩临走时说得最后一句话。 很快,你们就会见到他。 见到他? 他是谁? 裴文定脑子现在不好使,捶了捶脑袋,下一秒,他就被刺成了冰糖葫芦,扶松将剑扔了,一把火将裴文定烧成了灰。 偌大的镇国公府,已经没有多少人了,而且,因为裴珩来了,裴忠将府中的下人都聚集到一块,将人给看了起来,所以府上现在几乎没人。 裴珩毫无顾忌,拉着许婉宁的手,走遍镇国公府的每一个角落。 “这儿,曾经是我长大的地方!”